书香法院 | 用“坚守”寻找生命的锚点
——读《我心归处是敦煌》有感

2025-09-15 10:07
来源: 政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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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守大漠,甘于奉献,勇于担当,开拓进取”。季羡林先生为敦煌研究院几代文物工作者提炼的这十六字箴言,在樊锦诗院长身上得到了极其生动的诠释。62年,她将一生交付给黄沙戈壁,不仅筑起了文化遗产的丰碑,更映照出平凡岗位中“坚守”二字的千钧之力。

在翻开书本之前,我原本以为这又会是一本较为寻常的“宏大叙事”,可实则不然,编者用最质朴的笔触,将北大校园里的青葱岁月与敦煌研究院的艰苦时光化作了沙洲的月光,温柔地洒在读者心上。最有趣的是樊院长误入考古“歧途”竟是因为同学的一句“考古很好玩,可以经常到野外去游山玩水”,殊不知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成就了守护莫高窟半个世纪的“敦煌女儿”。这让我想起自己填报新闻专业时的憧憬:手持话筒记录人间百态,用镜头捕捉时代脉搏。但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当我坐在天门法院12楼办公室,面对堆积如山的工作台账时,才惊觉,这份“意外”,是大学时期的我从未在职业规划书中写过的章节。

去年,我初来乍到政治部,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会议、档案、通知、报表……我曾一度在琐碎与重复中陷入虚无主义,不清楚工作的意义在何处。可没想到这本书回答了长久以来困扰我的问题。樊院长说:“真正的幸福,就是在自己的心灵召唤下,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那个自我。”她曾面对条件极度艰苦的考验——生活简陋、物资匮乏、医疗条件差,不止一次想要离开敦煌,或因本就体弱的身体,或因与丈夫孩子分居异地的思念。为了想办法被调离敦煌,她半年不去单位上班,只为“自动脱岗”。可回到武汉与家人团聚后却始终割舍不下石窟研究,每每失眠,又会起来翻看敦煌石窟研究的书。第二年,她又回到了这个令她魂牵梦萦的地方。“我离不开敦煌,敦煌也需要我。”樊院长对敦煌有过怨、有过不理解,却将一生心血倾注于洞窟保护事业。这一待,就是62年。在超过半个世纪的时间里,她为敦煌艺术的传承和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与敦煌真正“长”在了一起。

在她的叙述中,我感受到了一种深沉的力量,那不是轰轰烈烈的激情,而是“简单地相信、笨拙地坚持”。这种力量,足以让人坦然面对所有困难、面对有限的时间、面对无可避免的死亡。我震撼于那份近乎执拗的坚守,也渐渐明白那些看似机械的日常事务,其实都是通往某种更深远意义的路径。工作的意义,不在于它外在是否光鲜亮丽、受人敬仰,而在于我们是否用真心去对待,是否在其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价值。樊院长用自己的人生诠释了这一点:坚守一份事业,其实就是对自我生命意义的最好回应。而身为“幕后人”的我,能够坚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做好本职工作,守好法院后方阵地,用心用情用力解决群众与干警的“急难愁盼”,才能更好地服务全院干警、捍卫属于我们的公平正义。

在天门法院,最不缺的就是“坚守”二字。数十年如一日坚守在审判一线的法庭庭长、坚守在执行路上风雨兼程的执行员、在司法行政岗位日夜坚守的干警、在卷宗堆里默默坚守的档案员、还有刚入职就主动请缨坚守偏远法庭的法官助理和书记员……不谈奉献,不言伟大,亦无需鲜花与掌声,司法之路,少有聚光灯下的辉煌,更多的是案牍劳形、抽丝剥茧的日常。这个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司法从业者坚守在时间的尺度上,沉默地守护着法治秩序这一宏伟“洞窟”的庄严与永恒。

我知道,在大漠孤烟与城市喧嚣之间,有无数个如我一般普通的灵魂,用各自的方式诠释着“我心归处”的真谛。无论身处戈壁荒漠,还是司法行政的“平凡之海”,不强求能够做出多少壮举,但求每个岗位都能成为照亮这个时代的星星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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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邹梦颖,出生于2001年,来自“公安锅盔”发源地——湖北省公安县,2024年进入天门法院,现工作于政治部。喜欢在音乐和动漫里漫游,坚信理想主义是一种超能力,正在努力将琐碎日常打造成属于自己的热血少年番。